就得闲了么?”
沈宜秋从他怀里挣出来,撩起眼皮,警觉地看向他。
果然,这厮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一本正经、语重心长道:“所以我们得加把劲,让太子早点秉政。”
沈宜秋啼笑皆非,她也想早些生下子嗣,如今尉迟越的后宫里只有她一人,皇嗣至今没着落,想也知道朝中的压力有多大,他却一个人担着,没叫她受半分委屈。
奈何前日陶奉御刚替她请过平安脉,身子还需调理一段时日,急是急不来的。
正思忖着,尉迟越的手不知怎的滑到了她腰间,不等她回过神来,寝衣腰带已经叫他解开了。
沈宜秋忙拉住衣襟,掩住自己:“陶奉御说了还得调养。”
尉迟越一手攥住她的双手,一手将寝衣从她肩头褪下,只觉手下的肌肤比褪下的丝缎还要滑腻,喉结不由动了动,眼神也暗了下来。
这阵子两人都忙,夜里几乎是沾枕便睡,至多搂着耳鬓厮磨温存一番,伦和不伦都没敦成,得自玉璜小倌的技艺都生疏了。
难得良辰吉日,正适合温故知新。尉迟越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不能叫她逃了。
他二话不说便将沈宜秋抱到床上,自己靠床头坐着,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