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发现宫人们都默默退了出去,不觉一怔,旋即明白过来。
她自灵州之事后,身子骨一直很弱,回京一路上尉迟越都没招惹她,回京后两人把话说开,他这几日更是活像个柳下惠。
谁知这会儿突然贼心复炽!
她心里一团乱,还没理出个章程,尉迟越已将她搂进怀里一顿揉搓:“酸小丸,醋烧小肉丸……”
沈宜秋听了牙痒:“谁说我醋了……”
话音未落,这厚颜无耻的男人便伸手挠她腰肢痒处。
沈宜秋忍不住笑起来,方才那句话听起来便如娇嗔一般。
她气得想捶他,奈何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被男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把耳朵贴在她心口。
沈宜秋便是本来没什么,被他这么紧紧贴着,免不了一颗心怦怦直跳。
太子便道:“咦?你的心可不是这么说的。”
在她腰眼上掐了一把:“我听得一清二楚,口是心非的小醋丸子。”
他说罢,在沈宜秋滚烫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又往别的地方乱亲。
玉璜小倌说过,烈女怕郎缠,只要郎有情妾有意,男子便要舍得下脸。
沈宜秋只能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