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外头传来夜枭的叫声。
沈宜秋道:“时辰不早了,殿下明日还要去西内拜见母后,早些安置吧。”说罢便要转身。
尉迟越紧紧扣住她的肩头,一发狠,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扶住她的脸颊,逼她看着自己:“不许睡,今夜一定要把话说清楚。”
沈宜秋无可奈何:“殿下有些醉了。”
尉迟越不吭声,只是像豹子一样紧紧盯着她。
男人灼热的呼吸近在咫尺,心跳不由乱了。
沈宜秋叫他的胡搅蛮缠闹得有些烦躁:“殿下到底要妾怎么做?”
尉迟越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道:“你心里是不是还在怨我?”
沈宜秋困惑道:“妾为何要怨殿下?”
尉迟越道:“怨我强娶你,拆散了你和宁十一的姻缘。”
沈宜秋一时没明白过来,旋即微微睁大眼睛:“亲事不是母后的主意么?”
尉迟越酒意上来,嘴上没了把门:“是孤传出谣谚向宁家施压,他们才退亲的,你是孤抢来的。”
他边说边挑起沈宜秋的下颌,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你是我的。”
沈宜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