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浑不在意呢!”
尉迟越脚步一顿,转过头,冷冷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
何婉蕙叫妒恨冲昏了头,非但没住嘴,反而越发高声:“表兄说阿蕙不知何谓钟爱,阿蕙只知道,若是真的爱慕一个人,知道他要纳妾,断然不会无动于衷!”
一阵过堂风吹过,掀得她衣裙猎猎作响。
她的话像淬了毒的箭:“沈七娘心里有没有你,表兄,可怜你贵为太子,为了她不肯纳妾,为了她不惜辜负我一片真心,到头来却是痴心错付!”
尉迟越没再回头,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辇车前。
何婉蕙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心中快慰了些许。
她定定站了会儿,待太子的辇车消失在宫墙转角,这才对那飞霜殿的宫人冷冷道:“走吧。”
回到飞霜殿,宫人才打起门帘,贤妃已经急急忙忙从内室赶了出来,拉住外甥女的手:“三郎怎么说?”
何婉蕙垂下眼帘,咬了咬下唇,摇摇头。
贤妃叹了口气,柳眉一拧:“那女子同她阿娘一模一样,恐怕真是狐狸托生,将三郎迷得神魂颠倒……”
何婉蕙听姨母反复唠叨这套说辞,早厌烦了,但不敢流露出不耐烦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