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尉迟越道:“孤请圣人收回成命,非是因你不好,更谈不上厌弃。孤只把你当姊妹,无意娶你为侧妃。”
何婉蕙睁大双眼,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鼻尖微红,脸色却越发苍白。
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最是惹人怜惜,奈何尉迟越一心想着早点把话说开了,回去向他的小丸请罪,并没有心思欣赏。
何婉蕙见他无动于衷,哭得更凶了:“表兄还说不是厌弃阿蕙……连表兄也不要阿蕙了么……”
尉迟越耐着性子同她解释:“孤不娶你,还是你的表兄,你有什么难处,孤自不会坐视不理。”
何婉蕙道:“当初表兄说阿蕙有婚约在身,不该与表兄过从甚密,阿蕙当真了,去与祁公子退了亲,如今表兄却又如此说……”
尉迟越略一回想,自己似乎并未许诺过要娶何婉蕙,但刚复生时他确实有过这个念头,倒也说不上冤枉,便歉然道:“孤不曾与你说明白,令你误会,是孤之过。”
何婉蕙见他宁愿道歉也不松口,越发气苦:“阿蕙背着不义的骂名,与祁公子退亲,如今祁公子痊愈,阿蕙本可与他再续前缘,可我并没有,全长安都耻笑于我,表兄可知?”
尉迟越方才在宣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