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越恼羞成怒,狠狠地瞪向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弟弟。
尉迟渊却装作看不见,继续皱着眉,仿佛在冥思苦想:“阿兄从不做多余的事,嗯……其中定然有什么深意和玄机……”
沈宜秋忍俊不禁,扑哧笑出声来。
尉迟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尉迟渊。”
五皇子道:“哎,阿兄有何吩咐?”
尉迟越拎起他的后脖领扔到门外:“滚!”
尉迟渊嗷嗷叫着抗议:“阿兄怎么过河拆桥呢……阿兄别撵我,我跟阿兄讲讲阿嫂如何神机妙算,识破曹彬奸计可好?”
尉迟越闻言,脚步果然一顿,便即松开手。
尉迟渊顺杆子往上爬,回到堂中,将他们那两日在通觉寺中的经历绘声绘色说了一遍,说到沈宜秋如何凭着蛛丝马迹堪破真相,更是添油加醋,将个阿嫂吹得天上有地上无。
沈宜秋涨红了脸,连连描补:“五弟谬赞了,事情并非如此……”
尉迟越听弟弟说着,最初的惊讶变作骄傲与自豪,瞪了尉迟渊一眼:“好好同你阿嫂学学,成日里游手好闲、不学无术!”
尉迟越还要去审问曹彬,只聊了片刻便即起身。
沈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