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了,尉迟越暗哂,同时心下稍安。
他板起脸道:“不行,孤有正事,又不是去玩的。”
尉迟渊狡黠地一笑:“那阿兄怎么带了阿……”
太子一个眼刀子扔过去,尉迟渊便即掩嘴:“阿阿阿嚏!”
尉迟越在他后脑勺上削了一下,便即登上马车准备启程。
五皇子也翻身上马跟上去:“阿兄,好歹让五郎送阿兄到渡头,这总行吧?”
尉迟越听他嗓音中带着委屈,心头蓦地一软。
这是他第一次离京那么久,也是第一次与弟弟长时间分别,他舍不得兄长也是自然。
思及此,他缓颊道:“只送到渡头便回去,再晚城门闭上又多出事来。”
五皇子连声答应,骑马随在车旁,一直将兄长送至渡口,果然依言调转马头,向着来路奔驰而去。
尉迟越回首望着弟弟的身影消失在驿路尽头,心中亦涌起淡淡的离愁别绪。
皇帝对子女们向来淡漠,郭贤妃只知无节制地宠溺,难为这弟弟除了有点不着调,嘴坏了点,并没有沾染上别的恶习,也着实不容易。
尉迟越一边思忖着,一边下了马车,与沈宜秋一前一后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