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沈宜秋回答,他便走上前去:“日……狗儿,把兔子给孤。”
小猎犬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好奇地打量着灰兔子。
尉迟越颜面全无,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
有了前次的教训,用前腿将那兔子摁在地上,摇摇尾巴,冲它吠了两声,兔子已经放弃了挣扎,仰天躺着听天由命,小猎犬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忽然伸出舌头,“吧嗒吧嗒”地舔起兔子的毛来。
尉迟越捏了捏眉心,只觉脸都被这不争气的狗儿丢尽了。
沈宜秋却是乐不可支:“殿下的狗儿真有意思。”
尉迟越道:“是五郎弄来的,孤只养了两个月,它这性子多半是随了原主人。”
小猎犬将那兔子舔了一回,便不知拿它如何是好,却不舍得将兔子放了,对着主人呜呜直叫,尉迟越简直没眼看:“罢了,带回去养在一起吧。”
说罢抽出根衣带,牵住兔子一条腿,拴在一棵桃树上,摸完兔子,他想起那野兔从降世以来便不曾沐浴过,只觉手臂上起了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连忙去潭水中浣手。
待他回过身来,却见沈宜秋正拿着条帕子替小猎犬擦毛。
尉迟越一惊,待要上前阻止,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