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脖颈敏感,很怕痒,不觉躲闪,声音里已带了恼意:“殿下!”虽是在寂无人烟的深山中,可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等狎昵之事,简直已经不能算作“胡闹”范畴。
尉迟越却道:“小可奉太子妃娘娘之命胡闹,定要闹到娘娘满意为止。”
沈宜秋又麻又痒,不疑有诈,便即告饶:“已经满意了……”
太子眯了眯眼:“原来娘娘喜欢这样。”
沈宜秋欲哭无泪:“地上脏得很。”
尉迟越道:“不怕,那池子里是热泉水,比少阳汤还舒服,一会儿小可伺候娘娘沐浴,便又是一枚香小丸。”
沈宜秋大惊失色,让她在这山野池子里沐浴,倒不如杀了她,她忙道:“不可,不可!”
太子本是逗她玩,见她惊慌失措,越发得趣了:“有何不可,这里又不会有人来。娘娘害羞什么,又不是第一回 。”
沈宜秋想起初至骊山那一日在少阳汤中的胡闹,不禁涨红了脸:“殿下!”
尉迟越眼看着再逗下去她真要恼了,这才道:“好了,孤不逗你了。”说罢松开她。
沈宜秋立即坐起身,一低头,发现衣襟已叫他扯松了,露出里头中衣,衣衫皱得不成样子,再一摸头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