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渊却越发来了兴致,眯了眯眼道;“阿兄为何不让我见?”
尉迟越正色道:“见你阿嫂做什么?不合礼数,别胡闹,赶紧回去。”
尉迟渊忽闪两下眼睛,长睫毛扇子般扇动;“我只是想给阿嫂请个安罢了了,我还是个小孩子,又不能把阿嫂抢走,阿兄怕什么。”
尉迟越见他这涎皮赖脸的模样便牙根发痒,恨不得将他拎起来打一顿,这种事别人避之唯恐不
及,他倒好,还大言不惭往外说。
他懒得理会这混账玩意儿,掀了掀眼皮,冷冷道:“自己走还是让侍卫帮你走?”
尉迟渊道:“那狗儿呢?阿兄不要了么?”
尉迟越冷哼了一声:“你自己留着吧。”
尉迟渊又道:“那样的狗可不好找,没准全长安就那一只。”
尉迟越不为所动,他活了两辈子,还没有人能要挟他:“长安没有去别处找,总之用不着你。”
他堂堂一个储君,还能叫一只狗难住不成?
尉迟渊居然点点头道:“阿兄自然没有什么办不到的。”
他眼珠子一转:“不过阿兄千方百计寻这狗儿,究竟有何用呢?”
尉迟越道:“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