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刻钟没什么难度,谁知不过片刻便觉双腿酸软,膝盖打颤,料想一刻钟总该过了大半了,问尉迟越道:“殿下,还有多久啊?”
尉迟越道:“早着呢。”
沈宜秋又坚持了一会儿,双腿已经没了知觉,试探着问道:“殿下,该到了吧?”
太子冷酷道:“还不到半刻钟。”
沈宜秋实在支撑不住,腿一软,往后一跌坐在地上。
尉迟越扑哧笑出声来。
沈宜秋两世为人从没丢过这么大的脸,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臂弯里。
尉迟越正了正脸色,上前来拉她:“是孤不好,孤不笑你,快起来,把剩下半刻钟扎完。”
沈宜秋一听还要继续,越发不肯抬头,坐在地上不肯一声不吭。
尉迟越见她细胳膊细腿,生怕拽得她脱臼,不敢用力,想了想,忽然呵口气往她胳肢窝里挠去。
沈宜秋平素最怕痒,突然遇袭,又痒又气,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一边哀求:“殿下别……”
尉迟越挠得越发起劲,挠完胳肢窝又挠腰窝,沈宜秋边笑边躲,气得满脸通红,眼角憋出泪来:“尉迟越!”
尉迟越一怔,蓦地松开手。
沈宜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