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怎会畏寒,穿多了行动不便。”
沈宜秋便也不再多言,两人出了殿,坐上步辇往校场去了。
东宫校场在北苑后,左右长林门之间,是平日东宫六率操练的地方。
两人到达校场的时候尚未破晓,天空灰沉沉地压在头顶,校场边的旌旗在寒风里猎猎作响。
平日尉迟越习武有亲卫作陪,以便切磋武艺。今日因为太子妃要来,侍卫们不便在场,就只有十来个内官。
尉迟越看了一眼身后的沈宜秋:“冷不冷?”
沈宜秋道:“妾不冷,殿下呢?”
尉迟越轻嗤了一下:“这点风算什么,孤寒天腊月照样穿单衣,一会儿活动开了还嫌热呢。”
沈宜秋听他上下牙都在打架了还逞强,实在是啼笑皆非,心里不免有几分担忧,他脸色潮红,嗓音微哑,显是染上了风寒,此时吹了冷风,病情难免要加重。
但尉迟越在这些事上莫名固执,旁人怎么劝都没用,她也只好作罢了。
两人刚走进校场,便有几名内侍牵着马迎上来。
尉迟越扫了一眼,微微颔首,问沈宜秋道:“太子妃可曾学过骑马?”
沈宜秋想起在灵州时,阿耶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