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已是极不寻常,事后想起多半要后悔的。
来遇喜目送太子离开,躬身对沈宜秋道:“娘娘请。”
沈宜秋点点头,道一声“有劳”,登上了步辇。
出了飞霜殿的宫门,来遇喜闲聊一般道:“这几日殿下也不按时用膳,夜里也睡不安稳,这才三四日便清减了。”
沈宜秋明白他的意思,却佯装不懂,只道:“殿下为国尽瘁,可钦可敬,不过为社稷与万民计,殿下还当保重身体,有劳中官多劝谏着些。”
她说得冠冕堂皇,来遇喜哪有不明白的,欠身道:“不敢当,伺候殿下与娘子是老奴的本分。”
当下再不提太子,只将这几日东宫中的人事一一禀报。
沈宜秋本想在飞霜殿再躲几日清静,不想尉迟越来得这样快,不过她也有些放心不下宋六娘和王十娘,尤其是宋六娘,上回在贤妃那儿受了惊吓,也不知眼下如何。
回到东宫,来遇喜遣人请来医官,重新替太子妃上药、包扎、开方,待忙完,差不多到午时,沈宜秋正要命人去请两位良娣过承恩殿一同用膳,便有宫人来禀,两位良娣来请安了。
宋六娘和王十娘听说太子妃回东宫,俱都满心雀跃,他们这几日在淑景院中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