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到的那一幕。
他不由自主地避开视线,走过去扶她站起,对宫人道:“去尚药局请医官。”
沈宜秋道:“不必劳动医官,伤口很浅,上点药包扎一下便是。”
尉迟越默不作声地拉起她的手腕一看,冷声道:“这还叫浅?”
他当即从怀中取出洁净的绢帕,替她简单包扎了一下。
郭贤妃看在眼里,心里一阵酸楚,生母在这里受人磋磨,他却只知心疼新妇,她嚅了嚅嘴,正要说话,尉迟越一眼扫过来,让她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尉迟越道:“母妃方才说谁是天煞孤星?”
他的语气微凉,波澜不兴,可听在郭贤妃耳朵里,却如一道惊雷。
她心惊肉跳,嗫嚅道:“不是……”
尉迟越不听她辩解,看向余珠儿:“娘娘糊涂,你们这些做下人的不知劝谏,任由她胡言乱语。来人,将这两人打二十笞杖,逐出宫去。”
两名宫人面如死灰,当即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告罪。
他指的两人都是郭贤妃的心腹,尤其是余珠儿,更是与她一起长大,情同姊妹。
太子一声令下,便即有黄门上前拉人。
郭贤妃见儿子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