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动。
他虽不重女色,但上辈子自娶了妻,从未在这事上委屈过自己,可这一世为了太子妃,他已经生生忍了半个月。
尉迟越心里一拧,忽然不想去淑景院了,他往东边看了一眼,只见灯火熄了大半,沈宜秋一定已经歇下了,他沉声道:“去承恩殿。”
沈宜秋刚躺下不久,这时候正在半梦半醒之间,忽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响动,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便听见外面宫人问安的声音,不由诧异。
尉迟越要来承恩殿歇宿,从来都会提前遣人来说一声,今晚不知怎么突然驾到。
她忙命宫人点灯,掀开衾被起身,下床趿上丝履,由宫人替她披上氅衣,这时候太子已到了近前。
沈宜秋下拜行礼:“妾请殿下安。”
尉迟越本来心中便压着一团火,见她这样谦恭而疏离的样子,那火烧得越发旺了。
他扫了眼宫人,冷冷道:“你们退下。”
宫人们立即低头退至殿外。
沈宜秋见他来者不善,不知是哪里触怒了他,只作不晓:“妾伺候殿下更衣。”
话音未落,床边铜鹤灯火苗被风卷得一偏,沈宜秋还未回过神来,已经被尉迟越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