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起身行礼,尉迟越手里抱着一堆卷轴,兴兴头头的,像是孩童刚得了什么新奇的宝贝。
他走进屋里,把那些卷轴放在案上:“阿舅将昔年画的三门峡图都送与了孤,与工部呈上的堪舆图应证发明,却是清楚多了。
沈宜秋听他一口一个阿舅,不知说什么好。
尉迟越展开一卷,面露遗憾:“可惜孤不能离京,无法亲眼看见这些大好河山……”、
他自顾自说了一通,这才想起自己此行是陪太子妃看望家人,便叫内侍将画轴卷好收入箱笼,自己去后面净室沐浴。
收拾停当,两人躺在床上,尉迟越仍然有些兴奋,又将今日邵安提的方案在心里过了一遍,等不及想与众臣详议。
此次陪太子妃省亲,虽然在沈家遇到许多糟心事,却在邵家得到意外之喜,邵安虽然惧内,但为人疏朗,颇有见地,在度支员外郎任上却是有些屈才,亏他上辈子自诩举贤任能,野无遗才,放着个现成的贤才也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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