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说完妾身便死心了。”
尉迟越再也忍不住,转身道:“你这样对得起你堂妹么?”
沈三娘不防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怔,眼泪立即夺眶而出:“明明是妾先与殿下相识的,那日在曲江池畔……”
尉迟越差点气笑了,他是道旁的一文铜钱么?谁先见着谁先捡?
沈三娘又道:“那日殿下明明……明明……”
尉迟越默然,他想起来了,那一日他误以为来的是沈宜秋,不小心多看了两眼,想来祸端就在那里。
沈三娘见他神色不似方才那样严峻,以为他态度松动,便退开两步,垂下头,摆弄着腰间的玉佩,怯生生道:“若是殿下不介意的话,妾身愿效娥皇女英……只求每日远远望着殿下……”
尉迟越打断她:“不必,孤介意。”
沈三娘未曾料到他拒绝得这样干脆,眼泪又聚集起来,哽咽道:“殿下,妾身哪里比不上七妹?妾身是长房嫡出,又对殿下一片真心,凭什么……”
尉迟越冷冷道:“凭她不会这么对你,你就不配和她比。”
硬梆梆地扔下这句话,他转过身,正要举步离开,忽听身后沈三娘厉声道:“殿下如此绝情,三娘活在这世上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