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陈喋舍不得他受伤,眼圈泛红,喉咙发紧。
“不疼,涂过药了。”他说。
陈喋扯他衣摆:“你给我看看。”
他又挡住:“别看了。”然后伸手戳了戳她眼睛下面,“看了又给我哭。”
“很严重吗?”
“没。”
闻梁现在很不正常,想看看他的伤就躲,问什么都是没事不严重别担心。
闻梁从前遇到这样的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他生起气来明明是要把周围都烧起来的暴怒,现在平静得太可怕了。
可又不是那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他现在整个人都很沉,颓下去。
陈喋昏了这么久,脑子转不清楚,一时也想不明白闻梁到底在想什么。
闻梁已经走到另一边,拿起烧水壶,试了下水温,给陈喋倒了杯温水。
她接过,喝了一口,又瞥见闻梁嘴唇也很干,不知道因为这事多久没喝水了,也不知道渴。
于是陈喋乖乖靠过去,踮着脚靠在他身上。
闻梁虽然冷着脸,好在手还知道条件反射,见她靠近就搂住了她。
陈喋抬着下巴,刚刚被润湿的嘴唇贴着他,慢慢把嘴里那口水渡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