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消愁没用,但喝懵了之后至少在短期几个小时内有用。
闻梁挑眉:“怎么,这么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闻梁。”
陈喋皱起眉,他这彻底平静的情绪在此刻就像是打定注意不肯配合的小孩一样,“你可以在我面前难过的,就是哭也可以。”
“我有什么可难过的,我妈死了19年了,他也已经活够久的了。”
陈喋深吸了口气:“那你今天来我楼下找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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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舒死前对他说“人啊,还是有些东西需要坚持下来的”。
闻梁没怎么听明白,也难以理解为什么她和闻怀远都过成那样了她却依旧那么肯定,即便再来一次她也依旧会选择这条路。
但他又好像因为这句话,永远停留在了那个年纪。
闻梁如今年近30,却依旧执拗强硬,性格里有一根钢筋杵着,他把自己过成了冷冰冰的样子。
他盯着陈喋看了会儿。
陈喋目光柔和而坚定。
半晌,闻梁抬了抬嘴角,看向茶几上那些瓶瓶罐罐:“就这么点酒,你还好意思说陪我一块儿喝啊。”
他总算松了口,没像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