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行程颇多,之前还会摆的些鲜花绿植如今也全部不见,看上去也同样没什么生气。
可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却像是鼓点一下下敲击在闻梁心尖上,重新复苏,像是活过来了。
陈喋没有洗很久。
冲了个澡,又简单洗了遍头发,把衣服套好就出去。
她趿着一双绵软的拖鞋,身上是一件冬天穿的厚睡裙,只擦到半干的黑色长发垂在背后,濡湿了一片睡裙。
闻梁倾身,捞起遥控把屋里空调往上调了几度。
可刚一调好,忽然屋内“滴”一声,随即一片漆黑,灯光暗下来,空调也自动关了。
陈喋愣了愣,眨了下眼,反应过来:“好像是停电了。”
她这些天工作时不时就要坐飞机去外地,也没记着要按时交电费,陈喋拿出手机点开app:“你等会儿啊,我先充个电费。”
冲完电费后还得等半小时才能恢复,没等到重新来电,外卖倒是到了。
陈喋刚要过去开门,被闻梁拉住:“我去。”
他打开门,从外卖员手里接过外卖,坐在沙发上把那盘牛肉面和几打酒都拿出来,香味立马腾出来,热气腾腾。
陈喋从里屋里拿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