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压人。
意外突发时大家都没来得及去想闻梁怎么会出现在这,直到这一刻才琢磨出不对劲来。
陈喋的脚踝被他抓在手里,烫的磨人。
她不想被误会,直起身要去拿镊子:“我自己弄就行。”
闻梁抬眼,骂她:“你行个屁。”
“……”
ok.
闻梁先拿镊子把粘在她腿上的砾石取掉,又用酒精棉擦掉上面的灰尘,最后才开始消毒。
擦掉血后看着倒是没起初那么可怕了。
陈喋这辈子没什么特别怕的东西,那些很多女孩子都会怕的像是虫子老鼠鬼片儿之类的她都不怕,可就是怕疼怕苦。
闻梁以前说她娇气其实也没说错,她对痛觉和苦味这些反应都很敏感。
没多余的心思去留意周围人看着他们的怪异目光了,消毒酒精碰到伤口带来的是剧烈的刺痛,陈喋双手撑在身后痛的浑身一僵,连呼吸都忘了。
闻梁看了眼伤口,说:“可能要缝。”
“不缝。”陈喋扬着高傲的头颅宁死不屈道。
闻梁动作停住,捏着消毒棉的手停在半空,轻声问:“还能不能忍?”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