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自言自语似的跟马说话,“怎么看着这么颓,你驮着我驮累了吗?”
马自然不会对她的话有任何反应。
一旁,冯致把一会儿的拍摄场地布置完毕,陆川也架好设备,身边还站着陈舒媛。
陈喋也挺佩服她这毅力的,一天下来都待在陆川身边,也没见陆川跟她说什么话,就这么在旁边坐着,也不嫌无聊。
“陈喋。”陆川朝冯致指了指,“可以过去了。”
陈喋牵着马走到拍摄镜头里。
影视城这儿的马都被训的很温驯,毛色黑亮,陈喋一席青衣,衣袖被微风轻拂起,竟有些浑然天成的侠义感。
陈喋利落上马,也没让人再扶着。
周围拍摄的轨道已经铺好。
陆川拉近镜头拍特写,打板开拍。
意外是在突然之间发生的,马受了惊前蹄高高扬起,陈喋纵使拉紧了缰绳也支撑不住,身体完全失衡,最后的应激准备就是把脚从马镫里拿出来。
陈喋从马背上摔下来,手肘重重磕在地上粗糙的砾石上,磨得生疼,然后耳边响起一道布帛撕碎的声音,大腿上一阵刺痛,风吹上去还有点凉飕飕的,像是破开了个口子。
陈喋发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