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眼里不值得一记。
“大学朋友。”
酒店走廊里又响起一声电梯门打开的声音,闻梁扶着她肩膀推进屋,随即关上门。
那瓶清酒威力很大,酒劲儿是后面才泛上来的,陈喋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晕。
闻梁眉间紧皱,从水壶里倒了杯温水,扭头时陈喋已经又坐在那地毯上了。
她身上还披着件宽松外套,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角,她喝多了不会脸红,只眼角和耳根绯红,看上去难得的软绵绵。
闻梁莫名响起了六年前在火车站第一次看到陈喋时她似乎也是这个样子。
“这地毯是让你用来坐的?”
闻梁神色不善,弯腰捏着她手腕就把人提起来,放到沙发上坐好。
紧接着便把水杯放到陈喋嘴边,就一个字:“喝。”
酒精使她反应迟钝,闻梁难得没不耐烦,水杯就这么递在她嘴边好几秒陈喋才张嘴抿了一口,讷讷道:“淡的。”
“不然呢。”闻梁冷笑一声,“还想喝酒?”
陈喋还没说什么,闻梁捏着杯子的手往上抬了抬,水几乎要倒出来,陈喋只好乖乖又喝了半杯。
闻梁把水杯放到茶几上,看着她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