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合同不是完全平等,不过人家也是谋利,条款有倾斜也正常,陈喋仔细看完,确定那些不平等自己都能接受。
于是很快签下自己名字。
——
另一边,昏暗的酒吧包间内坐着个男人,一只脚踩着茶几,把烟抽的浓雾缭绕。
谁都能感觉到闻梁不爽。
非常不爽,感觉下一秒就能跳起来揍人。
只有肖轼和他关系近些,算是知道他为什么心情差。
说来也是冤家路窄,闻梁和他那位富贵弟弟生日是同一天,下午接了一通家里老爷子的电话让他明天回家庆祝闻乾的18岁成人礼生日。
论谁听了都觉得吃味。
没人敢在这时候惹他,都不吵他,聊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
座上一贯还有几个美人,其中一个坐在角落目光直直打量他,片刻后起身穿过众人坐到闻梁旁边。
周围其他人对视一秒。
这妞胆子大啊,敢往枪口上撞。
付笙给闻梁倒了杯酒,靠过去轻柔道:“闻总怎么不喝酒?”
这嗓音百转千回,任谁听了都得酥一大半。
闻梁只皱眉不耐烦看过去:“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