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卧室门被拉开,隐约听到一点闻梁的声音。
陈喋想,看来现在是睡着的,只是这闻梁今天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偏要扰她清梦。
下一秒,她就被捏着肩膀从床上拽起来。
陈喋迷迷瞪瞪睁眼,看到眼前的闻梁还有片刻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卧室内没开灯,月光打在他脸上,明晦不清。
闻梁皱着眉:“生病打电话不说?”
陈喋嗓子眼发疼,说不出怼他的话。
他把刚才在楼下冲的感冒药放到她嘴边,陈喋低头抿了一口,登时苦得整张脸都皱起。
闻梁睨着她表情,这会儿才笑了:“特地买的无糖版。”
陈喋瞪他,好不容易才将苦味压下,娇纵别过脑袋:“不喝了,太苦。”
她声音哑得不像话,比刚才电话里还要哑许多,闻梁眉间微皱:“喝了就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感冒了的?”陈喋问。
“电话里我还听不出来么。”闻梁扫她一眼,“嗓子这么哑别说话了,难听。”
他又把杯子往她嘴边递:“喝完。”
陈喋偏头以示拒绝。
闻梁啧了声,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