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着,胸膛和手臂上的肌肉线条轮廓分明,除了眉骨上那道疤,肋骨位置上也有。
陈喋对这事了解不多,只大概知道闻梁父亲嫌他难以管教,在他二十几岁的时候把他送去了军营锻炼,身上也就多了些伤疤。
他手臂搂着她腰,热哄哄的,陈喋挪开他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再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人了。
陈喋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坐起来,又趿着拖鞋走进浴室。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银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细细两根带子勾在漂亮瘦削的肩膀上。
只不过经过昨晚的折腾,睡裙都被揉得皱巴巴,以及肩膀上那抹触目惊心的血色。
陈喋皱了下眉,这是被闻梁咬的。
属狗的玩意儿。
她换了身衣服下楼,闻梁已经不在了,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八点都还没到。
以往两人若是住一起,第二天一般会一同出门的,闻梁把她送去学校或是哪。
司机一见她出门就迎上来接过包:”闻总早上有会议,已经和朱助理去公司了。”
顿了顿,许是怕她生气,又补充,“原本是想陪着送您去学校的,但会议时间很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