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太傅生病了,容庭吵着闹着要出宫看望他,我便答应了。”
“容庭总是偷偷打听你的事,宫里没人敢跟他说,只有佩兰偶尔被他缠得没办法了才跟他说几句。”
容珩慢慢地说着容庭小时候的趣事,偶尔宋园也会被逗笑。
明明五年的时光,汇集起来好像也不过是那几件事,她终究缺席了那几年的时光。
最后,容珩说到了他自己,他自嘲一笑,“我有一年也变得很可笑,居然也像前朝的一位皇帝一样,居然也想追求长生不老。那一年宰相大臣们私底下很担心我,怕我会沉迷于药石毁了自己的身体。我幼年看到前朝书籍,看前朝史官记载的种种,还很不理解,只觉得那位皇帝令人发笑,世上怎么可能有长生不老呢,即便有,不死不灭又有什么意义?后来,我明白了。也许是怕活不到再次跟心里的人重逢的时候。”
宋园也跟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觉得有些难过了。
她看着自己的手,耳边是他说的那些话,她渐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恭喜你啊,你成为了一个好皇帝,这是天下苍生的福气。”
容珩听过很多这种话,当听到她这么说,他就像回到了当年,面对她时那无法掩饰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