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孟医生顿了顿,“宋小姐,我先上去了,需要我向你的朋友解释一下吗?”
宋园摇了摇头,余光瞟向不远处站着的、姿态僵硬的某人。
孟敬言却对着容珩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这才往电梯口走去。
等孟敬言离开以后,容珩才慢慢地走到她面前,见她坐着,他也跟着坐了下来,但没有坐孟敬言刚才坐过的位置。
两个人一开始都没有说话,容珩侧过头看她,见她正出神地盯着地板看。
“容庭说你晚上不卸妆会很难受,他让我给你带了些生活用品过来。”容珩将纸袋子递给她。
宋园接了过来,低低地说了一声谢谢。
他以前最不喜欢她这幅模样,总是对他没话说,总是沉默着,丝毫不像她当初欢快的样子。
他总以为这是她在无声地反抗着他。
可是她消失后的那几年,他却分外的想念她,总想着,只要她还在,哪怕再也不跟他说一句话,他也是欢喜的。
“容庭说你晚上习惯喝牛奶,”他将她的保温杯给她,“温度应该刚好。”
虽然他是以容庭为借口的,可宋园知道,这也是他极力促成的结果,他如果不想做,那就没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