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误会大了。
宋园摇了摇头,很认真地解释,“我没有接受别人,一是因为没碰到喜欢的,二则是还没到时候。”
她也不想跟容庭说是因为他,这样会让小孩子压力很大的。
容庭知道跟母后谈论父皇并不合适,母后什么都没记起来,父皇也没在这边,说再多也没用。
他主动转移话题,问道:“母后,刚才那人是谁?”
“是我大学时的学长。”宋园简单介绍了一下季均培,“他真的很厉害,是当年本省的理科状元。”
“状元郎?”容庭若有所思,“那是挺厉害的。”
“这个状元跟你们古代的状元应该不一样。”宋园之前看科举也被科普了古代科考有多不容易,摸了摸下巴,“你们古代的状元是全国第一,学长是本省第一,省跟国应该还是有差距的。”
“哦。”容庭又看了宋园一眼,又一次见缝插针的安利自家父皇,“那就是说没有父皇厉害,我们那里的状元郎都没有父皇厉害。”
说完这话,他知道自己触碰了雷区,立马脚底抹油溜了往洗手间奔去。
宋园:“……”
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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