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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园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她走进屋子,就看到容庭站在洗手间门口,嘴里还十分礼貌地念叨着:“外祖父,为何要在厕轩,可是身子不适?孤为您宣太医可好?”
在洗手间的宋海平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当然在死之前,他必须得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了?”宋园来到容庭身边,低声问道。
容庭见宋园回来,一秒进入委屈模式无压力,“外祖父不愿见孤,孤问他,他也不搭理。”
容庭非常会甩锅,“外祖父可是怨恨父皇,可忌惮外祖父及舅舅的人是父皇,并非孤忌惮,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如若外祖父执意要将此债记在孤头上……”他抿了抿唇,一脸弱小可怜无辜,“那孤便认了,父债子偿。”
宋园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想多了,你口中的那个外祖父绝对不是里面那个。”
她就算真的穿越到了古代,真跟皇帝陛下睡了生了咕咕,咕咕口中的外祖父也绝对不是她亲爹。
“咕咕,你回房间看书好不好?”宋园知道她跟她亲爹之间肯定是有一场硬仗要打,容庭毕竟还是个小孩,让他围观不太合适,“我跟我爸爸还有一些大人的事情要说,小孩子不方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