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故纵知被她救下一命,也仍难消芥蒂。
鬼婆婆轻哼道:“身子板不见得有多强,嘴巴倒是厉害。你既知道我合欢宫眼下身价正高,就该明白,我即便拿了你,也威胁不了那些对盟主之位垂涎三尺的家伙。换句话说,你对我而言,非但没有一点儿用,反而是个累人的包袱。我看在我徒儿的份上,救了你这包袱一命,你不道谢便罢,反倒阴阳怪气,趾高气扬,这蓬莱城的家风,可真是让我受教了。”
花梦到底年轻,招架不住这夹枪带棒的一番攻势,涨红着脸“你”了一下,羞愤之中竟难以措辞。
莫三刀被夹在二人中间,既不愿冒犯鬼婆婆,又不忍看花梦吃亏,简直度秒如年,焦头烂额。
便在这艰难时刻,暗影里突然响起一记啼哭,三人循声看去,竟是白彦把阿冬给弄醒了。
鬼婆婆皱眉道:“好端端的你掐她干嘛?”
白彦把手从阿冬那肉团一样的脸颊上拿开,一语惊人:“看看死了不曾。”
“……”三人默然。
阿冬本是被灌了迷药的,冷不丁给白彦重重掐醒过来,脸颊上当即红了一大块,一时窝在白彦怀里上蹿下跳,哇哇大哭,换作平常,必然要遭来极为猛烈的斥责、嫌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