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庆幸着自己的先见之明。
花玊终于开口了:“花瓣有毒。”
陶义鸣“啊”一声蹿跳起来,几乎挂到了一个家丁的身上。
花玊淡淡瞥了莫三刀一眼:“龙牙呢?”
莫三刀抿抿唇,把那个已不成屋子的屋子指了指:“里面。”
花玊示意陶义鸣,陶义鸣忙不迭拍着那家丁的头,两个摇摇晃晃地过去了。
月凉如水,却无法洗净这一园子的血污,与笼罩在心头的尘霾,花梦从幽篁里走来,发髻已乱,神色冷然,她看向远处心不在焉的莫三刀,借着这幽凉的月色,把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一处一处地细看过去。越看,心里面越是不甘。
手臂一紧,莫三刀转头看去,竟是花梦拉住了自己。
“跟我来。”花梦声音冷然,说完,拉着他便往园外走。
莫三刀一愣,正要挣脱,那间已不是屋子的屋子里忽然响起一声悲号,正是陶义鸣在给那把断掉的龙牙刀哭丧。
莫三刀赶紧反把花梦一拉,脚下生风:“走走走。”
***
长平街仍是那条长平街,并没有因陶府这一闹有所改变,莫三刀与花梦并肩走在喧嚷的街里,一步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