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童年。”
向婉明明知道向苼这话的意思与她无关。
但她却不自觉地将头垂的更低。
因为当初她的离开,所以向苼从小便失去了童年,还不得不肩负起她那个年龄不应该承担的重量。
将椅凳拉开,向婉起身,“不好意思,我上个厕所。”
连沈岑洲都察觉到了向婉的低气压,桌上另外与她有关联的两个人自然也是感觉到了。
“我去吧。”向苼朝着李想轻语道。
“那好。”
向苼一眼便看到坐在大厅沙发上的向婉。
向婉见到她,也勾了勾唇,“怎么出来了?”
“他们两个大男人聊什么时事政治,我也不感兴趣。”
话毕,向苼走到向婉的对面坐下。
“刘鸣怎么样了?”向婉踌躇半响,最终开口询问道。
“不太好,但也挺好的。”
闻言,向婉挑了挑眉。
“爸爸很高兴你现在能重获幸福。”
“你告诉他了吗?”
“嗯。”
那天她看见刘鸣手中拿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刘鸣模样俊朗,而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