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做医生的见惯了生死离别,但当时我的心啊,还是揪揪的疼。”
沈岑洲将向苼的头放在自己的肩上,一边轻轻的安抚着她的背,“向苼,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以前吧,我确实诅咒过他,我希望他早点离开,可直到这个结果突然出现的时候,我才恍然,什么恩断义绝,什么老死不相往来,那都是假的,不论他以前做过什么,我们之间的骨肉血亲始终是割舍不断的,他刘鸣是我向苼的父亲,这件事永无改变。”
眼含热泪,向苼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所以他受伤,我的心会痛。”
如果可以,沈岑洲愿意替向苼承担她正在承担的。
可如今他能做的,只有将向苼拥入怀中,轻轻的安慰道,“我会请全世界最好的医生的,一切都会好的。”
向苼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儿,在她起身之时,一切已经恢复如常。
“沈岑洲,你明天还要工作吧,那你早点回家休息吧。”
沈岑洲明白她和刘鸣需要独处的时间。
他将西服外套披在向苼的肩上,“明天我给你带早餐,不要熬夜。”
“嗯。”
这样独处的时间对于刘鸣和向苼而言难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