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工资少,自己的生活费都呛,哪还有闲钱去捐赠,但沈岑洲就不一样了,他是首富,他理应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
闻言,向苼翻着白眼,不满的吐槽道,“林记者,我希望你明白,你先前的行为已经构成了道德绑架,沈岑洲是有钱,但你知道他每年用于国家科研建设的投资有多少吗?还有人最重要的一点是你可以要求你自己,但千万别将自己的道德准则和行为规范强加在别人的身上,你这种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一向将自己摆在“正义”这方的林森被怼的满脸通红,羞愧难当。
最终在他恼怒不已,不知该如何应对之时,向苼又丢下了一句,“忘了说了,沈岑洲是我男朋友。”
林森,“......”
“还有啊,林记者,仇富也是一种心理问题。”
话毕,向苼勾了勾唇,指了指被林森捏在手中的名片,“京都人民医院精神科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林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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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苼独自一人坐在咖啡厅吃食着小蛋糕。
陡然间隔壁人的谈话声落入了向苼的耳中。
“你知道吗?听说沈氏有人要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