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苼当成了他的性幻想对象,这压根就是对向苼的一种亵渎。
越想越气,沈岑洲直接给了自己一大耳刮子。
刚刚转过头的肖启柏目瞪口呆,“洲神疯了吗?这叫什么?这是洲神向我们现场掩饰我疯起来连我自己都打吗?”
话毕,肖启柏将手捏成话筒举到沈岑洲的面前,“采访一下,是什么事情让您变成现在这种疯狂的状态?”
停顿了一下,肖启柏继续小广播道,“是他,是她......”
他胡乱飞舞的手最终落在了气势汹汹的朝着这边走来的公主裙的身上,“我想一定是她了。”
公主裙倒真有锲而不舍的精神,自从那天在向苼这儿受挫后,每天都在这儿打卡报道。
比报时器还准时。
向苼倒也挺淡定的,依旧自顾自的刷着练习题。
反倒是沈岑洲每天都惶惶不安,小心翼翼地夹紧尾巴做人。
毕竟这麻烦是他找来的,虽然他什么都没做。
终于在公主裙白雪又一次将一张战帖拍在向苼的桌上的时候,沈岑洲忍不住开口了,“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成吗?”
向苼教导他,每个女生都是上帝精心打造的小天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