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在沈岑洲离开后,李芸低声询问道,“你和沈岑洲在一起了吗?”
“向苼你不适合他,离他远点吧。”
明明是胆小懦弱的人,此时向苼从她的脸上却看不到半分柔弱的样子,反倒带着几分咄咄逼人。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李芸话题一转,低声道,“向苼我这是为你好,因为我一直当你是我的朋友。”
这种荒唐的解释以前她会信,但现在当她傻呢。
不过此时向苼倒生了几分闲情逸致,她倒要看看李芸还能扯些什么。
向苼将身子倚靠在栏杆上,双手有节奏的敲打着杠杆,似笑非笑的开口,“怎么个好法?说说?”
“或者你是想说沈岑洲脾气不好,不适合我?”
李芸一愣,先前酝酿好的话题被如数的堵回腹中。
“那既然他脾气不好,你为什么还会喜欢他?”
向苼的声音依旧不咸不淡,但却带着几分令人不容忽视的重量。
李芸将头垂的更低,她的指甲不停的抠着自己的手指。
这是一个心思被揭穿之后焦躁不安的状态。
“先前关于沈岑洲将一个向他告白的女生推到河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