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唇覆到沈岑洲的耳边,“例如......今天的......牛肉面我很喜欢。”
细细微风从耳边丝滑而过,沈岑洲突然觉得浑身燥热。
妈妈,我病了。
向苼似乎还不打算放过他,“其实你刚才忘记说了,我的手也挺滑的。”
言毕,向苼还不忘将手拿到沈岑洲的面前晃了晃,“要不试试?”
一直顺风顺水的沈岑洲遇到了他十多年来人生中最大的一个难题。
——来至一个少女的引诱。
这手细细的、白白的、长长的。
摸起来应该挺软的吧。
嗯,想摸。
就在沈岑洲貌似无意的试探性的将指尖碰到扶着他手臂的向苼的指尖之上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声响传来,“靠,洲神,长了痔疮就好好在座位上呆着啊,到处乱逛个啥?”
还不待沈岑洲反应过来,肖启柏便一把从向苼的手中将沈岑洲接过,挽着他的腰,“放心吧,洲神,在你得痔疮的这段时间我就是你的眼、你的腿。”
神他妈的痔疮。
一向左耳进右耳出,将一切置之度外的沈岑洲在这一刻终于怒了,“你他妈才得了痔疮,你全家都得了痔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