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都隔了那么多天, 恐怕早不知道跑老林里的哪个旮旯去了,能见着他道歉吗?
不过他还是按照江一鸣说的做了,道了个歉, 还提了俩烧鸡,用油布裹得严严实实放在外头。
后来隔了一天他去看,烧鸡没被动过, 油布上倒是有几道爪子划痕,估计是循着味儿过来的小型动物扒拉了几下,没扒拉开,又走了。
他看烧鸡没被动过,油布还严严实实地维持原来的样子,他便带走了, 本想和被人分了吃,不过那些同事一听说这烧鸡原先是给黄皮子的, 立马就推拒了。
他一个人吃了俩烧鸡,闹了好些天的肚子才好。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还是道了歉的。
江一鸣见状,不再说什么,摆摆手就让对方走了。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听人说,那个场务似乎有段时间突然消失没了音讯,也有人说,有的人在当初那个老林里见到了一个长得极像他的人,不过对方似乎认不出人、也没多少为人的意识,听见有人出声喊他,立马就逃窜进林子深处,再也没见过了。
江一鸣听见助理提起这些,没有搭话,助理看看他的脸色,也就识趣地不再把之后那些更加离谱的传言,传到江小少爷耳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