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很清楚地感觉到,他们在怕我,也怕我描述给他们听的那些场景。”

    “现在这些人喊我是疯子,其实这个叫法算得上是温和了,在我年幼的时候,那些人私下里管我叫瘟疫,就连我的父母也逐渐疏远我、惧怕我,因为但凡我说的,都会发生。”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那一次成功逃亡的猪佬出现。”

    “那次我病得很严重,足足躺在床上三天。我没力气下来,高烧不退,可没人照顾我。在高烧不断的时候,我模糊听见我的父母在窃窃私语,他们似乎担心我会就此死去,又似乎为此松了口气。”

    “于是我就明白了,没有人期望我活下来。光是我活着这一点,似乎就带给人不愉快,甚至是恐慌。”

    陈鹤宁脸上露出夸张的悲伤表情,可嘴角勾起的弧度却从没有放下来过,他看着几个年轻人说道:“说实话,我很伤心,于是我决定更要活下去。”

    “这个世界上,能带给大家愉快的人太多了,但天生就能让人恐慌的,实在少见,显然,我太重要了。”

    几个年轻人齐刷刷一噎,这个逻辑该是这样的?

    显然江一鸣也有些意外听见这样的结论,脸上露出两分不知道该做什么评价的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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