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

    她打了个寒颤。

    而陈鹤宁像是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他收回手指,冲张涵玉一笑。

    张涵玉更害怕了。

    陈鹤宁继续往下说:“还有的猪佬,则求我们直接杀了他们。对于这类猪佬,我们总是很慷慨。”

    “请各位注意,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年幼的孩子,并没有参与其中来,这些猪佬的死亡都与我无关。”陈鹤宁忽然强调了一下。

    张宇铭有些出戏地抽抽嘴角,不以为意。

    ——谁还会把节目组编撰的故事当真?这个补丁打得像真的一样。

    “那时候的我,还不太会分辨活人和死人的区别,我们有的时候会和集中营的这些猪佬们住在一块儿——譬如大人们又收进了一批新猪佬们,我们总得连夜为他们编号、替他们穿戴上脚链,他们总会挣扎,发出像被宰杀的猪一样的嚎叫。”

    “这样的事情总会耗费我们更多的时间,所以通常我们选择就睡在这儿。”

    “而我,总发现自己会在睡着后,走进死人堆里,躺下继续睡觉。”

    “是的没错,的确是在睡着后,我很清楚自己至少在睡前,身边躺着的是我的父母,可每当我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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