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阉童‘阿林’,像是在喊他的弟弟一样。”

    “起初有阉童告诉他,他叫错了名字,但是那个阉童被谭遵恶狠狠地鞭打惩罚了一通,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纠正了。所有的阉童都喊自己是‘阿林’,再也没有自己的姓名。”

    竹真真的声音渐渐变低,她轻吸了口气,似乎在酝酿什么。

    她停顿了一秒后,接着说下去:

    “后来有一天,谭林突然回来了。那个老人回忆,告诉我们,谭林回来的那天,谭遵像是突然又变回了原来大慈善家的模样,温柔体贴,细致周到,一点也不见前段时间歇斯底里让人畏惧的影子。”

    “但是谭林整个人却显得无比憔悴,胳膊上绑着一块黑色的丧布,双眼通红。”

    “那个会跳芭蕾舞的女孩死了。”竹真真说道,“那个老人告诉我们,谭林说的,那个女孩被发现在公园的灌木丛里,双脚被砍了下来,不知道丢去了哪儿,是失血过多死的。”

    江一鸣瞳孔微缩,他顿时想到了于明浩告诉他的一段话,在那个808的房间里,曾有个男人低低念着——

    有人在荆棘之间跳舞,

    脚踝缠着红锦,

    脖间围着青涩的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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