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的宾客,小声念叨。
“是啊是啊,明知道这个只是一个报时钟里的怪诞设计,可冷不丁看到,心里也是发毛。”那人的念叨立马引起了旁边其他人的附和,胆子小一点的女宾都不敢直接打量,躲在人后面。
鲍启文闻言,下意识看向江一鸣——是啊,这个脑袋……到底是真的还是道具?理智上告诉他这得是道具,不然就是一起性质恶劣又荒诞的大事情了,可情感上,鲍启文的心底隐隐有一个声音,让他觉得这事情不会简单。
江一鸣遇到的事情,什么时候仅仅只是一个道具?
鲍启文还寄希望江一鸣会给出一个答案,可偏偏江一鸣一句话都不说,就算看到了鲍启文的视线,也装作没看见地略了过去。
这让鲍启文心里更加七上八下了。
真是要命。
鲍启文深深吸了口气。
“是不是该报警啊?这个会不会是什么恐吓的意思?”有人问。
“恐吓?这不就是一件稀奇古怪的艺术品么?不用大惊小怪吧?”
“……艺术品?”鲍启文嚼着这三个字,看向说这话的人,见解独特,心态真好。
“问问酒店经理吧,这么大的一个装饰品摆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