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他不断补充新的毒素进入体内。

    换句话说,除非他不断接受毒虫毒蛇的叮咬。

    因此,他身上到处都是新旧交错的伤疤,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他的身体,就是各类毒素的温床和保温贮存箱。

    “为了你,我吃了好多苦。”柯羽璜转向柯羽珩,缓缓地说道。

    柯羽珩哆嗦了一下。

    “哪怕我为你们准备的大礼,现在被破坏了,但我还是有留一手准备,特意为了今天。”柯羽璜说道,他嘶嘶地笑起来,看向江一鸣,“你能发现我准备的献祭台,能破坏得了它,那现在呢?现在你知道我还做了什么准备么?”

    江一鸣皱起眉头,看着柯羽璜这幅有恃无恐的样子,竟然觉得有两分不安。

    柯羽璜的笑容越发疯狂偏执,他伸出手指,指甲在皮肤上轻而易举地划破一道口子,血瞬间涌了出来。

    鲜血滴在地板上,地板上便是多了一个小坑,发出“嗞”的一声轻响,惊得所有人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地面。

    ——柯羽璜就连自己的血,都成了腐蚀性的武器。

    钟晟见状眼色一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转身离开,顺手拽走了鲍启文。

    “看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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