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安抚故人还是想克杀故人?”江一鸣毫不留情地戳破。

    滕庆华顿了顿,没想到江一鸣会看出这一层来,他摇头:“谁都会怕,人之常情,我也只是迷信给自己多一层保险而已。”

    “对了,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这和你说的惹麻烦有关系?”滕庆华突然反应过来,他紧张地看向江一鸣。

    “昨天拍的戏份里,唐果阴差阳错把你的故人喊回来了。”江一鸣朝滕庆华扯出一个假笑,就见滕庆华整个人像是傻了似的,呆坐在那儿。

    江一鸣说道:“我说过,不尊重就不要拍,拍了就好好拍,谁都不想找事情。”

    “喊回来了,是什么意思?”滕庆华迟疑地问。

    “就是,他回来了。”江一鸣看向滕庆华,吓唬。

    ——有的人不被吓唬一下,永远不知道什么叫敬畏。

    滕庆华差点从导演椅上跌下来。

    江一鸣眯眯眼,顺手托了一把滕导,把人丢回椅子上去。

    “反应这么大?看来也不是不知道怕,只是一直心怀侥幸是吧?”江一鸣问他。

    滕庆华干巴巴地苦笑一声,摇头。

    “你怎么知道他回来了?”他压低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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