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逛了一下房子,随后于明浩就替江一鸣把行李箱搬去了两楼,江一鸣则悠哉地坐在一楼餐厅那儿,一勺接一勺津津有味地把那一份量不少的糯米饭吃得干干净净。
任重远暗暗观察着于明浩,纳闷于明浩对江一鸣的殷勤,着实想不通为什么一个红火得如日中天的顶流小生,居然会围着一个刚出道的新人团团转。
偏偏那个新人看起来……还是爱理不理的模样。
任重远皱起眉头。
二楼只有一个大通铺似的房间,陆刊睡在二楼最里面的一张床位上。
他从下了飞机后就是这幅病怏怏的样子,大概是晕机的后遗症,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听见动静,才冒出一个脑袋,看见是任重远来了,虚虚打了个招呼,又难受得缩了回去。
“他怎么这样了?”任重远皱眉问。
“说是晕机,睡了快一个多小时。”于明浩说道,看了眼陆刊,微微摇头,“让他一个人多休息一会儿吧,我们先下去。”
任重远点点头,随着于明浩下楼。
两人刚从二楼下来,就看见江一鸣站在楼梯的拐角处,正要往楼上走。
“怎么上来了?”于明浩问。
江一鸣皱皱眉,目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