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他见状刚往外跨出一步,就看见他姐其实早就没有下半身了,只剩下上半身的模样。

    他惊恐地掉出眼泪,胃里一阵恶心,连忙捂住了嘴,然后又听见了那里男人的动静,他打开了什么机器,又把什么东西丢了进去。

    机器轰隆隆地作响。

    他过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探头出去,他看见人高马大的姐夫手里提着一个电锯,锯下了他姐的脑袋,远远一投,正进那个机器里。

    他险些叫出来,下意识地缩回脑袋,过了好一会儿,见没被发现,才又转向另一边,看清那是一个绞肉机,血淋淋的肉糜正从出肉口的地方断断续续地掉出来。

    “我不能当面对峙他,我也打不过他,我偷偷跑出来,没回家,在外面像孤魂野鬼似的游荡了一晚上。”道具组组长深深吸了口气,声音发抖。

    “到了白天,卖冥纸的白事店开门,我去买了香烛纸钱,写上江铃两个字,给我姐烧去。”

    他姐叫江铃,他叫江林,小时候常有人调侃他们父母图省事,每次喊一个,总有两个小脑袋会探头看过去。但是以后不会再有了。

    江林给自己倒了杯水,又问江一鸣需不需要,在江一鸣摇头后,他吞下一口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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