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里安静了一段时间,直到鲍启文再次出声,他问:“你说你见过比这些更坏、更可怕的?江家不是把你保护得很好?”

    江一鸣慵懒地半眯着眼,那双棕色的眼睛里酝酿着鲍启文看不懂的深意,像是一汪冰潭,鲍启文很快挪开了对视的目光。

    “我有很多秘密。”江一鸣朝鲍启文一笑,神神秘秘地摇了摇手指,“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儿呢。”

    鲍启文不说话了,他摇摇头,像是拿江小少爷无可奈何。

    江一鸣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把三张红色折纸全都拿出来,摊平了摆在桌面上,仔细地观察着上头的细节。

    他发现画这三张简笔画的人,虽然笔法稚嫩,但每张图上都有非常细致的细节,就像是对方就在现场。

    第一张折纸上的舞台立柱方位,精确复制了restart的舞台;第二张折纸上的屋子,连白水湖畔的那棵柳树都在正确的位置上。

    只有第三张折纸,纸上似乎没有多余的细节,只有一张桌子,和堆在两侧的东西,很难判断出更多有用的细节。

    江一鸣摩挲着第三张红色折纸,沉下眼思索着。

    这画上的人会是谁?这又是在哪儿?给他画的人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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