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涂涂抹抹。

    “诶?这是谁留下来的?给你的?”鲍启文突然开口,稀奇地拿起化妆桌上的一张信封,上头的字迹显得有些幼稚——

    “江一鸣亲启?”鲍启文疑惑地挑了挑眉。

    江一鸣蓦地睁开眼,目光沉沉地看向镜里的自己,他沉默了一秒,向鲍启文伸手:“给我看看。”

    他拆开信封,里头果不其然是另一张红色折纸。

    这一回的画,要比先前来得更冲击些。

    图上只有一个火柴人,面前一张桌子,桌上的东西堆积如山,小人被埋在里面,喉咙的地方横插着一把小刀。

    鲍启文凑过来看,一眼就看见那把小刀,配着红艳的折纸底色,刺眼的要命。

    他豁地变了脸色,咬牙拿过折纸,翻来覆去地看:“恐吓信?”

    “应该不是。”江一鸣摇头,他皱着眉,几乎能确定这和之前给他送折纸的人是同一个,那么这张纸上画的,应该是会发生又尚未发生的事情。

    也就是说,这是提醒?

    鲍启文才不信江一鸣说的,他打了电话让保镖开着车过来,然后又要求剧组这儿的负责人,把监控全都调出来发给他,他必须揪出那个送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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