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区别待遇,重幼轻长,夏婉婉女士,这个问题很严重啊。”江浔川故意板着一张脸走进来,被自家母亲捶了一记老拳,才嬉皮笑脸地坐上江一鸣的床。
“你有鸣鸣乖巧听话可爱懂事?”江妈妈发出灵魂拷问。
江浔川捂住心口,表示自己真的很受伤。
他看了眼关上的浴室门,里头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他收敛起脸上的嬉笑,轻声问:“鸣鸣这次回来还有做噩梦吗?”
江妈妈儿闻言垂下眼,轻叹了口气:“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他喊醒?”
“睡太久、没吃东西?”江浔川说完立马缩了缩脖子,避开江妈妈糊过来的温柔巴掌,他笑笑抱住自家老妈,“这次又是什么噩梦?”
“横竖还是那些事情,每次遇见处理完这些事情总会复发。”江妈妈蹙起淡淡的柳叶眉,“可他醒了又完全不记得,安排心理医生似乎也不是太合适……”
“鸣鸣对这个馊主意抗拒得很,你可别。”江浔川打断了江母的话,不赞同地皱起眉头。
“这我知道。”江妈妈叹了口气。
江一鸣的噩梦渊源由来已久,江家最先发现的时候,是在江一鸣替钟晟的父亲钟义解决降头害命的